鹅瑞

一个经常不在线的老咸鱼。杂食偶尔会吃冷cp。手癌晚期。

假如麦格是邓布利多最喜欢的学生之一(沙雕脑洞)

非常想看暴躁老盖和麦怼怼吵起来,由于麦格教授的年龄飘忽不定的,就用FB2里的设定好了。

格林德沃被关在纽蒙迦德的第1768天,负责看管他的傲罗告诉他,有人来看他了。

格林德沃的内心很平静,昨晚他做了一个预言梦,梦里一件格兰芬多的袍子在窗外的天空飘呀飘,顺着铁窗的栅栏一路溜下来,然后漏成一地黑沙。

这一天终于到了,阿不思终于肯见他了。他压了压自己的头发,好让它们看起来服帖一些。

“阿不思让我给你带了羊毛袜子和巧克力蛙。”是个女人的声音,平淡冰冷,没有一丝感情。

来的人的确是个格兰芬多,只不过不是他的那一个。

“阿――不――思?”短短几个音节被他咀嚼得百转千回,“我记得你,你是邓布利多的学生。”

“现在是同事,”麦格挑了挑眉,耐人寻味的表情出现在她的脸上,她弯下腰把厚厚的羊毛袜子从铁栏的缝隙之间塞进去,“他当我的老师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。”

“他不自己过来?阿不思.邓布利多为什么那么信任你?”格林德沃脸上的表情异常复杂,虽然他身处监牢光着脚身上就披着一块破布,但是他吼出这句话的气势并不比当年审问那个赫奇帕奇弱。

“因为我读书的时候就是他最优秀的学生,”麦格抬了抬尖尖的下巴,她清瘦高傲得像一只白鹭,“而且我们认识很多年了。”

格林德沃很确信他在这个格兰芬多的眼里看到了轻蔑,而且那眼神似曾相识。

他曾把自己变成过一只白色鹦鹉,在霍格沃茨转悠过一阵子。当时的邓布利多才二十出头,眉眼轮廓褪去了之前的柔和,浓烈得像一支开得正好的玫瑰,分开那么久连他的红发看起来都卷得恰到好处,看得他心中暗暗觉得要出事。他在邓布利多身边盘旋,看见来问问题的学生就在那些小倒霉鬼们的脸上啄一口。

为非作歹了很多天后,再喜欢邓布利多的学生也不敢靠近他了。但是好景不长,在一次变形课上,他照例蹲在邓布利多肩头俯视底下的小兔崽子们,一只狸花猫直接飞扑过来叼住了他的翅膀,然后把他摔在地上,两只爪子交替着拍他的头,一时之间天旋地转,最后邓布利多开了口:“米勒娃,放过他吧。”

然后他看到了那只猫轻蔑的眼神,那只猫松口之后仰着头踩着小碎步走下讲台跳到第一排的椅子上,然后变成了一个满脸傲气的小姑娘。

更让他生气的是,邓布利多宣布,因为米勒娃.麦格勇敢的行为,格兰芬多加五分。由于不能在分手的老情人面前暴露,他气得一路嘎嘎大叫,扇动着疼痛无比的翅膀飞离了霍格沃茨。

“阿不思说,他知道你偷偷去看过他。”

“怎么可能!”格林德沃的声音提高了八度,“我不是一直在这里好好待着吗?”

“你像只心虚的白鹦鹉。”麦格毫不留情地戳穿他。

“你像个会咬人的猫狸子,”格林德沃打开一只巧克力蛙的包装,他微微发抖的手没抓住那只狡猾的蛙,它从他的指缝间跳了下来,顺着栏杆的缝隙溜走了,某种程度上它做到了他做不到的事情,“真不愧是邓布利多最喜欢的学生,在气死我这方面真是青出于蓝。”

“要是在我还掌握着整个欧洲的时候,你敢对我这么说话,邓布利多会不会为你哀悼都是个问题。”

他展开那团厚厚的布料,是一双紫色的羊毛袜,上面勾满了星星的纹样,他突然想起来,在久到他们还没有发生争执前,他们俩一起在星空下骑着扫帚,阿不思告诉格林德沃他会给他织一双羊毛袜子作为圣诞礼物,他说:“我恨不得把星星都摘给你,但是我们家的财产只剩下一只羊了。”

格林德沃叹了一口气,由于他叹气的幅度过大,好不容易拢上去的头发也垂了下来,他的语气突然柔和了不少,“告诉阿不思,我可一点都不想他。”

“我会的,而且我很确定,如果我不能活着回去见阿不思,他会为我哀悼的,”麦格友好地冲他笑了笑,“毕竟正如你所说,我是他最喜欢的学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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